他红着眼喊。
旁边的家丁听不下去，小声道：“二少爷，您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刚才您发癔症，又是大喊大叫，又是手舞足蹈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多亏五小姐一杯茶将您给泼醒了，否则咱们现在还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癔、癔症？”
尧天宁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们可听见我刚才发癔症的时候，都喊了些什么？”
“这……”
下人们嗫嚅着不敢答话，明颜却没有顾忌。
风淡云轻道：“何止他们听见了？二少爷嚎叫的那个架势，可称得上气吞山河，只怕南院所有人都听见了。”
尧天宁身子晃了晃，尤不死心，追问道：“那，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喊什么了！”
“你喊的，是你心底最真实的东西。你所见到的，也正是你最恐惧担忧的。”
“外在装出来的假象，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稍一试探，马上就会原形毕露了。”
她伸手，自门后取下一张已经失效的符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