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这么一折腾,我是实打实地饿得慌,于是带着小荷包去厨房寻了些点心垫垫肚子。等我再回到卧房,江辰居然端坐在床上。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笑眯眯道:“母亲说,你还是试一试为好,省得将来又有什么怀疑。”
我心里一跳,忙谢绝了他的“美意”,“不,不必试了。”
他不依不饶,“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走。”
我有点头疼,“什么事?”
“明日起,你必须练那重山剑法。我会与你过招,你若输一次,便得让我亲一下。”
前半句我听着很正常,以前我遇见蒙面人的时候他也提过一回让我练那鸳鸯剑法,只是这后半句,我一听真是又羞又气,“我才不与你过招!”哪有这样的比试!我本就比他功夫差,要是答应他,那结果不言而喻,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答应,我便不走。我堂堂男人,竟被你诬为断袖,今夜非要你还我个清白不可。”他往后一躺,手支着头半靠在我的被子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半是认真,半是促狭。
我一看他这半推半就的模样,顿时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怎么还你清白?还了你清白,我还有清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