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意惜把那个想法说了以后,老爷子和孟辞墨都瞪大了眼睛。
不是他们不相信付氏会做出那事来,而是替孟道明羞愧。
特别是老爷子,脸都羞红了。我操,老子怎么养了那么一个蠢货。
待他们的情绪平复后,孟辞墨才恍然道,“算算时间,二十四年前,正好先太子妃殁了,平王和英王又先后出生。
“兴许,那时身为太子良娣的赵贵妃和镇南侯府就有了夺储的心思。那年年底,付氏被接进镇南侯府住了一个月。那时赵互还是世子,头一年他媳妇在生次子时死了……”
这是他们查到的付氏与镇南侯府交集最久的一次,又查到付氏走后镇南侯府和付府清理掉一大批人,其中应该有什么猫腻。
时隔久远,镇南侯府的人不好查,查到当时跟付氏去镇南侯府的一个奴才未被清理,在清理之前被当良民的家人赎走了。
孟府已经派人去找那个人了,若那人没死,年后就应该有消息传来。
老爷子喃喃说道,“太子妃殆了,她的儿子没娘。曲嫔那时虽然只是太子良媛,品级和家势都赶不上赵贵妃,但颇得太子喜爱。赵贵妃自然把曲嫔母子当成了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