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儿舔了舔唇,总算想了个说辞,正要开口,却见胥礼目光灼灼,一句话堵过来。
“仙子可要想清楚,本殿只听真话,谎话者,入了地府,咳咳,便要下拔舌地狱。”
捣儿:“……”
那我可以选择沉默吗?
好像不可以。
她快哭了,瘪了嘴垂眸瞅着那双赤红的靴子。
“要不,阎君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答,成不?”
这是捣儿能想到的,稍微好一点的办法了。
胥礼点头,“你我何时认识的?”
“一千多年前,具体一千多少年我不记得了。”
果然是他生前所识之人。
“我那时,是人、是妖还是仙?”
“人,凡人。”
“那时我叫什么名字?”
“胥礼啊。”
捣儿好奇看他,这人来地府上班后,到底受了啥刺激了,怎么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再说这会儿你不就叫胥礼吗?
胥礼沉默皱眉,抬眼看向捣儿,声音轻缓。
“我是怎么死的?”
“呃,你自娘胎便带了不治之症,活不到三十岁,就……病死了。”
只是没想到,你入了地府上班,还是个病秧子,不过反正你都死了,再病你也不会再死一次了。
这些,似是都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一点都没异常。
“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