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在这里夸他了,还是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刘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肖越的话。他现在心里烦躁的很,最恨地就是那个刺史大人了。听到肖越还夸他,心中越发地恼火。
肖越当然知道老爷为什么发火,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缓缓地说道:“老爷,你不用着急啊。虽然你有十三万亩土地,可是你刚好有十三个儿子,你马上把土地分给他们不就行了?这样一来,你只需交二成的税,你一家可就有十三个监察御史,就有十三票啊。”
“谁稀罕当那个监察御史?我现在没有交二成的田税,不也一样享有特权?凭什么这刺史大人一来,我们就得多交一成的税?”刘灿气呼呼地瞪了肖越一眼,好象是肖越让他多交了税。
肖越心里清楚,这些年来,刘灿连一成的税也没有交齐过,不管哪个太守大人来广阳,都与他打得火热,还只有这个江立有些反常,现在又来了个反常的周永,怎么叫刘灿不发火?
“老爷,这刺史大人征收田税也是正当名份。况且他还身为车骑将军,正带兵平定乌桓、鲜卑叛乱。别说是二成田税,就是四成、八成他也敢收。毕竟,为朝廷平定叛乱才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