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祈手一抖,脸色骤然尴尬:“闭嘴!”
花罗愈发乐不可支,见他像是真生气了,才连忙捂住嘴背过身去:“好好好,我不看,我非礼勿视,我是个清纯无邪的大家闺秀,绝不知道你在查验什么!”
容祈:“……”
早晚要被这混账东西气死!
大约又过了盏茶光景,他才冷冷道:“好了。”
花罗转回身来,只见他愤愤然地阴着脸,擦手的动作用力得像是要给自己蹭掉一层皮,她便笑嘻嘻地揶揄:“哎呀你可得轻点,万一擦坏了,此处可没有笔墨让你重新画出张皮来。”
容祈第一千八百次想要拔了她那根讨厌的舌头。
凭借仅剩的最后一点涵养,他清了清嗓子,平板地说:“这三名死者与京中遇害的老丐柳二一样,身体上存有大小不一的黑色疽斑,而手足部却未见丝毫坏疽。”
花罗回忆了下,笑意慢慢敛起。
“你是说……”她走到台子前,正要伸手,被容祈在身后咳嗽一声,便又不情不愿地缩了回来,“这些死者果然并非死于当年上报给朝廷的‘鼠疫’,而是‘射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