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你并非是那种喜欢故意吊着男子,靠着男子的爱慕寻找优越感的人,我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理清自己的思绪。萧寂寒自幼受过很多苦,他的性子其实是有些偏激的。”
“眼下,他为了你已经变了很多,可我担心,若是继续这般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到了最后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这无论对你,还是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颜姝闻言久久不语,宇文澈也不忍现在就逼迫她做个决定,便往她碗里夹了一箸菜,柔声道:“此事并不急,正好趁着在太初宗的这段日子,你好生想想该如何处理与他的关系,先用饭吧。”
颜姝看了看碗里的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眸看向宇文澈道:“你说他心悦我,可有证据?”
听得这话,宇文澈温柔的笑了:“心悦一个人需要什么证据?人的感情是最无法掩藏的东西,就如同空无大师待虞前辈,无论他如何否认,如何不自知,可他的每个眼神,每个行动都在告诉虞前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