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惠雅坐在平王妃身侧,朝刘稻香暗中狠狠地剐了一眼。
刘稻香被她剐得莫名其妙,暗思,这人当真病得不轻。
“妹妹的这儿媳到是挺叫人刮目相看的。”平王妃与钱侧妃打起机锋来。
钱侧妃顺着她的话道:“我平生最得意的事有两件,一件,是生了个好儿子,一件是给我儿讨了房好媳妇。”
她的话刺痛了平王妃。
平王妃平生最不顺的两件事都与其儿子苏子泓有关。
生了这个孽子就是来讨债的,一件,是对男女之事,荤素不忌,二件,就是没给自己的儿子讨房好媳妇。
金镶玉虽然颜色不差,生得也极为标致,但到底是番邦人,娘家的权势离得远,对苏子泓的帮助并不大。
更何况,金镶玉是番邦公主,小两口又都是掉蜜罐里长大的,都不愿受一丝丝委屈。
时不时,崧泽院里就会吵个不停,没少叫平王妃烦心。
“妹妹的目光还真是......独到!”平王妃面带讥笑地看向刘稻香。
刘稻香坐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
她牢记自家婆婆的交待,多看多想少说。
“自然,若非我眼光毒辣,又怎会娶得如此贤媳。”钱侧妃寸步不让。
与金镶玉这个番邦公主相比,刘稻香当真是不要贤惠太多。
就算她每日早上都睡懒觉这点小毛病,都被掩盖过去了。
平王妃被钱侧妃刺得脸色发白。
一侧的苏惠雅更是重重地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