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嘉帝冷笑一声:“有何诡异?不过是平日访问罢了。难不成岑王不曾同朝中重臣会面过?这般交际,岑王若是阴谋论,倒是容易伤了南国人的心。”
这话一出,朝中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兆嘉帝故意同宁抉作对了。
不然这谁都听得出,宁抉话中意思便是南国使者同朝中重臣私下勾结,恐有私心。
堂堂一个皇上会听不出这话中之意?
谁也不信。
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兆嘉帝不满岑王,想从中挑刺罢了。
宁抉早已习惯兆嘉帝这等性子,但是昨日所收的消息却也让他忧心:“可若是臣说着南国的士兵调集到了边境呢?皇上还觉着这不过是普通的调兵遣将么?”
兆嘉帝的手死死地捏着一旁的龙椅把手,猛地一拍倒是吓得诸位大臣纷纷趴伏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
“岑王倒是好大的一双手,这消息朕都不知道,岑王便知道得一清二楚啊。”兆嘉帝不怒反笑,“朕是否还要庆幸有了岑王这般肱股之臣了。”
宁抉倒是觉着今日的兆嘉帝同往日不同,但却也不知道是为何。
平日里兆嘉帝便是再如何同他不合,在这等国家大事之下还是有是非观,但是今日却已然成了将看自己不爽凌驾于此事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