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这老儒生身后的年轻人身材修长,一身月白长衫,腰间一边挂着一枚酒葫芦,另外一边悬着有一柄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的带鞘长剑,若是眼力再好一些,更是能够看清楚他那剑鞘上的山河两字。
以山河两字作为剑名,便足以证明此剑到底有不凡,更妄论悬着这柄剑的那个年轻人,名字之中也有山河两字。
走在小巷里,这个年轻人也丝毫不掩饰自己这一身剑气,故而所行所到之处,必定是剑气充盈。
关于这一点,身前的那个老儒生早就告知过他,也劝解过他,可年轻人不以为意,从不曾理会。
老儒生也不是那种一件事要翻来覆去说上很多遍的迂腐读书人,说过一遍之后,那年轻人不停,他也就不再废话,由着这年轻人去了。
和这年轻人同游两年有余,走过延陵境内大小数国,还有大余和梁溪也大致走了一些,老儒生亲眼目睹着这个年轻人是如何从青丝境如何到太清境的,也眼睁睁看着这年轻人的一身剑意越发纯粹,剑气更加凌厉。
要是这时候再让他和两年前的叶笙歌一决高下,胜负一说,仍旧不好说,但他至少已经有了七分胜算。
不过现在的叶笙歌也不是两年前的叶笙歌,再遇上,胜算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