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辞道:“是邸报府的那个安歌检举了母亲私吞邸报府同僚的俸禄……”
“对!是她害的我们的母亲入狱的!此仇你我不报枉为人子!”张洛儿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就去自首,然后说都是邸报府的安歌叫你这么做的,官府若是问你要证据……你就把那日我给你的那篇写皇宫除夕夜的文章拿出来,就说是安歌偷偷拿给你的。”
“可……可行吗?我还是怕啊……”
张洛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若不肯听我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赶紧跑。但你想想,就算你跑出京城,也没有别的营生,还要到处躲避官府的追兵,过得比过街老鼠还不如!你自己想想吧!”
张辞哭道:“好……好吧,只能这样了。那妹妹,你口才比我好,你帮我写个诉讼可否?我怕明日见了官爷,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白白浪费了你的盘算。”
张洛儿听他终于同意了,自己也松了口气,点点头,便起身去拿笔墨。
次日一早,张辞便拿着诉讼书去了衙门。
此案景澜也插手了,但景澜的官职到底不该管理这些事,怕有些人说他多管闲事,于是昨夜也将查到的一切移交给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