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霁色道:“再不剖,等这天完全黑了,我就看不清缝线了。”
屋子里,丽婉刚喝了一口人参汤,恢复了些力气。
然后就听见她在屋子里大哭:“疼死我了!霁色!你快把我给剖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胡霁色和胡丰年紧急讨论了一下剖腹娶子。
胡丰年其实早从书里看到过相关的记载,不过那起码是六七百年前的事了,此法也没有流传开来。
他非常震惊的是,女儿看起来太淡定了,仿佛十拿九稳。
胡霁色解释道:“我剖过牛,剖过猪,也剖过狗,都好好的。”
“如此……”胡丰年听了也乐了,道,“那爹给你打下手。”
胡霁色笑道:“诶,有爹行针止血,我就更有把握了。”
他们父女谈笑间,就要把个大活人给拉去剖了。
沈引哆哆嗦嗦地拉住胡霁色的裙摆,道:“若,若有意外,保大!”
胡霁色愣了愣。她以为沈引比较在意的孩子。
她好心地给沈引解释了一下:“保大保小不关你的事,若有意外,哪个能保住就保哪个。”
沈引:“……”
丽婉的爹直接被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这边闹哄哄地收拾完,胡霁色把自家准备的担架拿了出来,让人把丽婉抬过去。
丽婉在路上还在鬼哭狼嚎:“爷!生完这个不要了好不好!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