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文殊,文殊拿过信之后,只见那信上写着,“太子之伤,侧妃所为,太子强行要侧妃身子,侧妃不愿,拿花瓶袭之。”短短几句话,可是信息量十分可观。
文殊拿着信,看着信,又看看蒋慕菡,“太子妃,如今,有了这信,那日后我们便可以将此事好好利用一番,看温白亦那个贱人还能得意几天,只是,这送信来的人怎会知道?”
蒋慕菡笑着,“呵呵,贱人就是贱人,就算是在自己的宫中也会有人看不下去,恐怕那人是怕被温白亦灭口,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地将信送到了我手里,如此,便是借着我的手收拾温白亦,罢了,就当是被人利用一次吧,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此事,若是我再润色润色,没准是一出上好的戏码呢,文殊,你前去——”蒋慕菡在文殊耳边吩咐道,虽是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看文殊的神色,只怕此事不简单。
文殊得了蒋慕菡的命令出了宝华宫(蒋慕菡寝宫),两个时辰后才来复命。
第二日的时候,温白亦还在宝成宫喝着茶,以为上次太子受伤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可是,她看见叶云行色匆匆地跑来了,“侧妃,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呢?”
温白亦见着叶云如此,也没有在意,叶云时常这样,每件事,乃至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只要有事情发生,她都是如此急躁的样子,所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