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愣,端是有些不明白,脱口道:“你不是太子吗?”
太子就是储君,为了要继承水之国大统的人,这个国家都是他的,而且据她所知皇室只有他一个男子,这个太子之位他坐得应该很安稳啊,为何还要在朝中拉帮结派?
“对啊,我是太子。”宋亦贤勾了勾唇,只是那笑容不复往日那般轻松,而是有些自嘲的,“有名无实的太子,听说过吗?”
司南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她明白了,想来这皇帝可能并不满意他这个儿子,名义上将宋亦贤立为太子,实则却半点实际的政事都没交给他,只是个空壳子的太子。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所以宋亦贤有时间在小茶馆里一坐就是个把小时,所以他要得到宰相的扶持。
“可是……”司南有些犹豫,毕竟她一次都没见过邓珺琪的父亲,而且对水之国朝中的关系也不明白,万一撞枪口上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的顾虑。”宋亦贤好像看出司南的犹豫,解释道:“宰相并非我父皇所拉拢上来的人,他是皇台祖的重臣,因为之前在水之国和别国的战争中立下大功,得了世代爵位的铁帽子,就是父皇也不好动他,偏偏这个宰相不想依附任何人,对很多事都持中立状态。”
身居高位,又不表明态度,偏偏还是皇上动不得人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