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啥呢?艳红和二狗她们早就活蹦乱跳地在外面玩耍了,要是没治好病,她们哪能这样?”
刘大彪瞪起眼,厉声反驳。
秦云没理会他的反驳,仍然不慌不忙地告诉陈玉妹。
“那个医生只是用了一种副作用很大的西药,把艳红婶她们身上的农药毒压回身体里,所以她们身上的水泡才会在一天之内消失,但是农药毒仍然一点没少地藏在她们身体里。
据我推测,那个医生一定给艳红婶和二狗她们提醒过,在这一年内绝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免得身体里的农药毒传染给对方。
还有,在这一年内,每个月都要去他所在的那家大医院,去挂一整天的消炎药水,一年之后再去复查,以便确定她们身体里的农药毒是不是清除干净。”
陈玉妹听了秦云的话后,十分震惊。
服下副作用极大的西药?
还要挂一整天的消炎药水?
她是村医,知道这两种药物对人的身体都有很大的副作用,除非是到了不得不用的时候。
否则,只要是稍有点责任心的医生,都不会这么干。
刘大彪请来的那位医生,不但是大医院里的专家,还留过学,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陈玉妹觉得很不可思议,也有些不敢相信秦云的话。
刘大彪听了秦云的话后,直接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