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加入了惊鸿宗。”
“也是那时候,我一直坚信的事情,破碎了。”
“我发誓,无论是谁杀了我哥,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我努力练枪!”
“没日没夜地练枪!”
“我想着,总有一日,我要将这杆枪刺入那些人的胸膛!”
“太渊界最后活着出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我不管他有多强,不管他背景有多深,也不管他身后站着谁!”
“我要他们统统死在这杆枪下!”
“这是我此生努力的目标!”
起初凌白衣的语气很平静,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说到最后,他的面容已经扭曲变形。
体内那森然杀机,在这荒塚前肆意宣泄,引得风云悸动!
两年的时间。
仇恨已经将他完全吞噬。
他靠着这口仇恨之气,越来越强,越走越远!
凌白衣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绪,将目光投向苏渊,道:“真不真相其实并不重要。”
“将那些家伙全宰,就好!”
说罢。
凌白衣仰头将酒坛中的烈酒一口饮尽,将酒坛抛向一旁后,抬手握住了那杆锈迹斑斑的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