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蔚然微愣,见她神色温和眸里含笑,脸不由一热,低声道,“好。”
谢蔚然却只清闲了这一天,就又被武卫统领的职责忙的团团转了,九月便在忙碌中度过。到十月份,好容易来了沐休日,却被谢太傅叫住了。
太傅铁青着脸,坐在书房里,身侧则是他的两个儿子,大的陪他下棋,小的给他煮茶。
谢太傅喝了一盏茶,还是气呼呼的,怒道,“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在想些什么,竟将几个愣头青扔进了司空府。不通章法不说,还仗着陛下倚重便胡作非为的,将司空府搅得乱成一团,我上了书,他却也不看!”
谢蔚然有些困,但还是坐的笔直,听见人说话便下意识道,“都是新当官的人,怎么可能一来就会。反正现在是冬天,农事工事都办不起来,选贤举能这些事由陛下亲自管了,司空府如今也没什么用处,正好让他们犯些错,来年就能撑起门面来了。”话落,他忽然愣住,这是哪里?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对谁说的?
谢太傅顿时将茶盏放下了,指着谢蔚然的鼻子道,“你上次还说你改了,不过几天,哼,倒学会拿那些官儿们的套话来讥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