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您怎么看?”路易十四又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科尔贝尔,这让巴不得自己毫无存在感的科尔贝尔,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了。
“陛下,这礼仪之事,还是以后再议吧。”科尔贝尔双手一摊:“现在,国库没钱啊…”
法兰西穷吗?不穷,至少在场的诸位,没有一个是穷人;但国库没钱吗?真没有,不止没钱,还欠着几亿利弗尔的国债,穷得国库跑老鼠!
那讨论礼仪要钱吗?真要,还不少,毕竟礼仪一改,附带的各种礼仪用品也要改;此外改动的礼仪还需要广为传播,以彻底的改变旧有的礼仪;没个几十万利弗尔投入,怕是声响都看不见…
“伯爵大人,您要是哪天不说这话,我都有些不习惯。”奥尔良公爵开口道,一个不喊穷的财政部官员,就不是合格的官员!
“伯爵大人,只需就事论事便是。”听奥尔良公爵这么一说,路易十四也觉得,科尔贝尔是日常哭穷罢了,没必要太当真。
“这…”科尔贝尔沉默了一下,既然哭穷这一套行不通,他就要想个新的难题来刁难大家了。
随即他又开口道:“这礼仪覆盖的是方方面面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改动的时候,很多老派人士没能及时跟进,恐怕会闹出不少笑话…”
科尔贝尔这话倒也没错,礼仪是一个系统的事物,尤其大家约定俗成之后;最简单的例子,当初法兰西的新年从四月一日改成一月一日,就有很多老派人士,坚持要在四月一日过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