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兴叹息了一声,再也没有多言,想想他最看重的那个张山峰至今都没有杀过人的,便是与人过招也会小心谨慎着不要伤到对方。
大概五分钟后,芳芳重新回到了石墩坐下,一身素白道袍没有丝毫染血,便是连额前碎发都没有乱一样。
芳芳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与对面的老头子对视,忽然开口道:“老爷爷,您要是真的很喜欢我,其实我也是个肯吃苦而且懂得技多不压身的,所以我可以给您做记名弟子,有什么本领您都可以教给我的,到时候等您百年之后,不是还多了个人给您上坟嘛。”
“莫乱说。”张怀先笑眯眯的,却是没有真的生气,他没觉得芳芳的话没礼貌,因为他和师兄就总是说,以后坟头上有芳芳祭拜此生无憾之类的话,小丫头自然就会认为她给谁上坟都是好事情了。
武当兴也不没有生气,事实上年纪大了的人,就总爱说一些生啊死啊的话题,越是这样其实他们就越不在意生死。
而在另外一头,京都某座四合院中。
年轻的孟家国士坐在太师椅上,正认真的盯着棋盘,同时笑道:“老孔,你这棋力见长了。”
对面是一个中年人,他没有如孟家年轻国士一般穿着中山装,而是穿着大裤衩和白背心,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很不修边幅。
“小孟子,我怎么有一种陈钧择又在布局的感觉?”孔道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