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她一个公主也需要如此委曲求全的,该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把手放在她疼得痉挛的小腹上,裴冕环着人躺下。
叶蓝衣也实在是没力气反驳了,只能小声央求,“夫君回去吧,妾这样,身子污秽。”
身后却传来男人温厚沉稳的声音:“不做什么,安心睡吧,揉揉会好些。”
确实会好些,绞痛的小腹在温热的大掌轻揉下渐渐消停下来,如同抱着个汤婆子无比熨帖,叶蓝衣不知不觉中便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日叶蓝衣再醒来,房中早已不见裴冕的身影,翠儿端着洗漱水进来的时候还顺便告诉她裴冕已经派人去侯夫人那边告假了,今日不用请安。
“公主,奴婢慢慢觉得世子对您可能有不一样的感情,虽然他是裴家人,但是看起来却像是真心对您好。”
伺候叶蓝衣梳妆的时候,翠儿忍不住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她是知道自家公主嫁进侯府是为了什么的,如今每几日都会将侯府的动静传递回宫,这分明就是一个万分危险的细作。
以往那种虚情假意地装一装,加上公主本就滴水不漏的防范,裴府就算明知她嫁进来不怀好意,却也没办法对她做什么,可是若要和世子走得太近,迟早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到了那时,公主就危险了,谁都知道裴家根本不管你是皇亲贵胄还是天王老子,前太子那么权势滔天的人还不是说废就废了,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