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自己尝了?”
俯下身,他狠狠吻住江清梨的唇。可是一贯生涩却又不失主动回应的舌尖,此刻却紧紧藏在珍珠贝齿之下。
她竟然抗拒他的吻!
越抗拒,程屿越是愤怒。
“江清梨,这不就是你自找的么?”
他眼看着她一步步越雷池,在他身边兴风作浪。
偷用他的手机和电脑,接近他的客户和竞品商,勾/引他的外甥,挑衅他的未婚妻。
他由着她折腾,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到,可不表示他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带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到他面前晃悠!
程屿终于起开身时,江清梨已经全身瘫软,连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双膝在茶几上摩擦得血肉模糊,地毯上淋淋落落的,混合着看不出颜色的各种污痕。
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让程屿越发觉得不爽。
宣泄过后的空虚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倍扩张着。
她跟之前不一样。
每每极尽解数地勾/引,纠缠着主动,言语的挑弄,眉眼拉丝。
而这次,唯一的不同就在于——
那个叫秦书贺的男人,站在门外。
“怎么?怕他看见?”
程屿点了一根烟,狠吸一口,“如果我猜的没错,不就是那姓秦的把你送我床上的?”
程屿做梦也没想到,江清梨会突然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腾地跳起来——
“你再说一遍!”
她不顾衣衫不整,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