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主使,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可你想过没有,纵使老夫今日放你出这个门,可你铁了心不想立刻离开豫衡城,今后就不怕明枪暗箭?你要知道,这毕竟是东晋,而不是你大齐!你即便武功盖世,但面对我陈阀,亦是螳臂当车!”
陈幸之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
他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整个上柱国府,竟然被陆沉一个人给吓住了!
这简直是从未有过之事。
可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陆沉就这么随意的躺坐在椅子上,甚至悠闲的举杯小酌美酒,嘴角溢出淡淡的笑,说道:“ 上柱国说得确是实情,可那又如何?陆某乃齐国主使,若在你晋国京都死于非命,或者说,今日便死在你上柱国大将军的府邸,我齐国自然会替陆某讨回公道。”
“说句难听的话,虽然同为天下四大雄国之一,可贵国的实力,早就已经被我齐国甩得老远,我齐国兵强马壮,上下一心,到时一旦发兵,上柱国,你认为贵国能够抵挡得住么?而作为我齐国发兵的始作俑者,上柱国你即便贵为东晋第一门阀的掌舵人,想必处境也必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