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面对她的温柔，也不敢接受她的关心。
阿史如烟也不理会他，掀开了李想的袖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血迹，眼圈一红，倔强的看着他。
“一点都不痛？”
“不疼!”
突然，她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那条手臂上，顿时，一股鲜血流了出来，而李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反抗。
直到血流了出来，阿史那如烟才松口，红着眼睛看着他，冷声道：“还不疼?”
“不疼!”
阿史那如烟用力的将双手放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低下头去。
“向我低头，很难吗？”
耳边，传来了她颤抖的哭声。
“没错！”李想看着远处的草地，沉声说道。
“你说得对，但这只对你们大唐有好处，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猛然抬头，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直视李想，那眼神，让人不忍直视。
“突厥覆灭已成定局，谁也无法阻止，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人出手，说不定会有人比我更狠。”
“谁都可以，但你不行！”
她倔强的看着他。
“退兵吧，我不希望看到你的双手，染上我族的鲜血，否则，我必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