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啧啧连声,咧嘴笑道:“你小子真浪费,这要是射在胳膊上,得省多少纱布啊。”
阿生喘息了一会,苦笑着说:“这要是射脑袋上,更他娘的省纱布,干脆就用不上了。”
“少说点话吧,好好休息,大奎,你去打点水回来。”老潘在旁见阿生没事了,便开口吩咐道。
“好嘞,打水好,打完水就该吃饭了……”大奎嘿嘿一笑,抄起水壶,便去溪水边灌了几壶水拿回来,我这个后勤部长也翻出了一些食物,分给了大家。
清晨的溪水很凉,我们这时条件艰苦,只能就着溪水啃饼干,安萨黎也接过了大奎的水,却没吃我们的饼干,而是从包里拿出了几个干饼子,一声不响的吃了起来。
这饼干和干饼虽然是同样的字,但是颠倒一下位置,口感和味道就天差地别了,但安萨黎吃着那干饼,却没有半点难以下咽的感觉,就好像在他眼里,天下间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道,只要能吃饱,就是好东西。
我却连半点饥饿感都没有,也没心思吃东西,草草嚼了几块饼干,用清凉的溪水顺下了肚子,便看着安萨黎说:“也不知道,苏和回去之后怎么样了,那些人会不会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