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汗津津,胸口一起一伏。
江行止没回答,将她摁在沙发吻得投入,手臂强势揉紧她身子,近乎毫无缝隙的贴合,手指勾断她的吊带下拉。
冬凝纵容了。
她像剥干净的瓷娃娃般在他手心,酒精泛红的脸颊韵出的味道更艳了。
吻在一起。
触感真实。
他咬她了,很痛。
过于熟悉他的霸道,冬凝才发现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的江行止。
她支支吾吾地哼叫,拳头锤打身上的男人,试图推开他。
“江…唔…”
一个字都没骂出来,他掐她后颈提起来,彻底堵住她的呼吸,满身戾气。
她越哭越厉害,眼泪溢出来。
江行止咬了她。
毫不怜惜。
就喜欢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要死要活的妥协。
…
事后,她疼到不行,直至她呼吸困难,江行止才放过她。
这么一来,她缩在沙发角落一身狼狈。
他蹙眉,“疼了?”
“你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