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适合?”陆瑾尧补充,“因为怀礼和苏运黎老先生熟悉,苏家是苏牧的主场……”
“你刚刚说,我要说杀了苏牧,我和苏酥还能不能走得长远?那我告诉你,苏牧杀了苏黛——”
陆瑾尧说到这,眼神一暗,冷嗤:
“你说,我和苏酥之间能有什么误会?苏酥不会杀了苏牧?陆敏啊陆敏,你刚刚真像个笑话。”
“……”陆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真是邪了门!
陆瑾尧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明明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结果陆瑾尧全都知道了?
笑话?她那么骄傲、自负的人,怎么甘愿被人当成笑话一样?
然而陆瑾尧知道的还更多,他凤眼寒光幽深,又冷冷地说:
“苏酥母亲当年是被苏牧下的毒,最后苏牧借秦修的手,除掉了苏黛。”
“所以你们之前说是陆家人杀了苏黛,根本不成立!你们这群组织残杀亲人,真是连猪狗都不如!”
一说完,陆瑾尧手中没有扔掉的刺刀,直直地挑断了陆敏另一只手的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