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徽宗只对吴成呈海说过,除此之外没有对任何人再说起过,而赵桓之所以能知道就是吴呈海告诉他的。
“你是听谁说的?”
华榉这是故意在问,其实他知道肯定是吴成呈海告诉他的,他是想看看赵桓能不能跟他说实话,如果赵桓能够把实情告诉他,证明他对自己是完全相信的,那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想要询问自己,自己可以给他一些意见。
但如果他不肯告诉自己实话,那就证明他对自己有防范,自己也不能贸然给他出主意。
“我是听父皇身边的人说的。”赵桓说道。
华榉见他只说是听徽宗身边的人说的,但却没有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便证明他对自己还有防范。
“如果是真的,那就恭喜皇兄了,这证明父皇开始重视你了。”华榉笑着说道。
赵桓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从小父皇对我就不怎么喜欢,当年立我做太子也是因为我是长子,而且赵楷那时还小,因此是没有办法才立我做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