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想什么?”
“无碍,是想着这么不安全,流水人家又只有女眷,我也该找几个护院。”
乔书意将脑中的想法抛却,又看着韩让。
“王义这人我自然是记得的,祖父突然提到他,可是觉得迎喜茶楼东家死的事情,和他有关?”
“没有证据。”
韩让伸手摸了摸胡子。
“但我总觉着,迎喜茶楼东家死了,妻女却失踪这件事,不像是普通的争端。”
“你我是迎喜茶楼多年的街坊,可曾看见他得罪了什么人?”
“未曾。”
乔书意这点可以肯定,最起码,当着她们的面,绝对没有。
这一点也是很奇怪。
像韩让这么随和,又为百姓好的神医,都有不少人会因为误解来上门闹事,可是这迎喜茶楼的东家,实在是人缘太好了。
但人家会交际,也不是什么有问题的事情。
“是吧?他们茶楼一直平平淡淡,一直到最近,你和乔青原出事,才逐渐开始有了些问题。”
“你接诊那颅骨病人的时候,迎喜茶楼的东家来看我了。”
“我本来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成想人家不仅啥话都没说,还客客气气的送上了一堆的补品。”
“他不仅没有恼火你流产之事,影响了茶楼的经营,反而来赔罪说没有及时排查,让你遭了贼人之手,表看着十足真心实意。”
“我虽不知他为何这般客气,但看他的样子是想和我们交友,我惦记着你说想盘下的事情,就暗中观察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