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刘少爷,这印章可有什么问题?这张凭证上面的印章我们这边也仔细比对过,确认是刘少爷的私人印鉴,所以我们才敢给予放货!不然的话,这么大一批货要是发错了,就等于是我们自己弄丢了,这笔损失我们码头我们这些管事的,可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的!”这位管事平常所打理的事务,都是码头很重要的事务,多年下来,早已经事事谨慎且小心翼翼。
刘光耀越是比对,越是心情糟糕,甚至惶恐。
因为他越是仔细检验,越是不安。
那凭证上面的印记,分明就是他令人才从府中取来的印章刻出来的印记,分毫不差。
刘家铺子的管事,也从他们少爷的眼中,看出了绝望之色。
于他们心中,这是件大事,也是件令他们极度惶恐不安之事。
这货被人从码头上面提走,还是执有他们印鉴的凭证之人,但这人,提走了货却又不是将货提到刘家铺子,也就是说,刘家的这一批瓷器,已经被不明人士给冒领,而这不明人士,他们根本就无从知晓是何人?
“敢问一下,当时是何人给他们放的货?那来领货之人的相貌,可还有人记得清否?”刘光耀现在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事情摆在面前,这丢货一事,实在是怨不得人家码头半句,因为手中这印鉴,确是出自他刘家他刘光耀的私人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