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有归元大师插手解围,双方总算是停了手,只不过都有些不服气,特别是凌绪,愈发恨北蛮人。
随着人越聚越多,不仅蒋氏姐妹俩在一旁焦急地观望着,就连林氏和蒋老夫人都来了,凌绪瞧着这状况,心下一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你们大褚人以礼仪之邦自居,却依然有那么无礼之人。”
明明是那年轻的北蛮人先蛮横不讲理,这会子反而倒打一耙,只可惜当时的情况只有凌绪和他才知晓,旁人听了这话都看向了凌绪,仿佛挑起事端的人是他。
凌绪的性子向来倔强,最见不得别人向他挑衅,不由回怼了一句,“同野蛮人打交道自然也要用野蛮的方式。”
“操你娘的!你说谁是野蛮人!”
那年轻的北蛮人被凌绪一激当即破口大骂,“今日老子就让你这杂种知道你爷爷的厉害!”
说着就要再出手教训凌绪,却被年长的北蛮人给拦下,他沉声问归元大师道,“我们兄弟俩千里迢迢从北蛮来瞻仰大褚的风采,虔诚地跪拜大褚的神明,大褚的民众就是这么待客的?”
“阿弥陀佛——”
归元大师双手合十呼了一声圣号,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来者即是客,二位施主既是我大褚的客人,也是我香山寺的客人,招待不周,还请二位施主随老衲入上房一坐。”
有归元大师从中调解,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可那年轻的北蛮人还想找茬,抱着双臂仰着下巴倨傲地盯着凌绪道,“大哥,我们可不能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了那杂种,一定要让他尝一尝招惹我们北蛮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