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跃春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含义了,他在指责自己以“欺瞒”的方式来获取他的帮助,利用他的“亲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等等。”夏跃春说。“我不是你说的那位臣子,你说的那位在床上。”夏跃春朝病床上的慕次努努嘴。
“不,你才是那个真正得胜的臣子,站在幕后的人。你用我弟弟的生命做筹码,赌我的性命。我就是那个国王。在不知不觉中迈进你所设下的圈套,沿着你指定的方向前行。说穿了,我为你工作。愿赌服输。”
“口才很好。”夏跃春说。
“判断能力强。”阿初很自得。
“我是一个重友尽责的人。”
“同时也是一个敲响战鼓的人。”阿初说。
“在这个喧嚣、战乱的世界里,我们不应该寻找自己的出路吗?”
“那么,你承认?”
“承认什么?我没杀过人,从来没有。”夏跃春显然在纠正阿初的某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我信耶稣。”
“我信自己。”
“你跟他是一家人。”夏跃春反复强调阿次和阿初的血缘关系。
“我看,正相反。”
“你疑心病太重。”
“你敢说你跟他……”阿初的手指向慕次。“没有任何瓜葛?”
“我跟你有感情。”夏跃春在笑。
“轻描淡写的混不过去。看看他最近对你的态度,他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