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球继续滚动,她才知道他刚才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瞧见他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感,不由得关心地问:“怎么了?”
他就睨来一眼,冷笑了下:“我和春菊守了你两天两夜,不辛苦,老许最辛苦。”
“啊?”沈清惊讶,“我睡了两天两夜?”
那不是两天没回高家了吗?
老婆子估计又要怀疑她私会野男人,赶她出高家了……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撞开来。
沈清闻声侧过脸去,就见一些人举着棍子冲了进来。
她一惊,立刻就想到自己此刻裸着半边身子,手急急忙忙去拉被子,床幔也在同时落了下来,将床内的一切遮得严严实实。
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是程稚文。
沈清被藏在床幔后,宛如一方小小的天地,莫名安心,将被剪开的纱布重新盖住伤口,然后拉着被子盖住身体。
床幔外,有人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