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瞧见这一幕,均是摇头苦笑,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乾徒针对郑天然的意图太明显,如今两人杠上,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对于郑天然的发作,乾徒并不意外,嘴角的冷笑更甚,乾徒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听乾徒缓缓言道,“怎么,郑堂主,你有异议?之前为何不说?”
郑天然哼了声,道,“乾徒,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日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你要对付我郑天然,尽管放马过来。”
“哈哈,郑堂主,你这说的就有些过了,我乾徒只是对事不对人,我为何要针对你。如今证据确凿,我只是按照规矩办,难道郑堂主觉得我有偏帮?”乾徒目光凌厉地盯着郑天然问道。
郑天然哼了声,道,“此事只是此子的一派之词,又岂能尽信,再者,就算我孙子做的有所不对,老夫也愿意替他赔罪,法不外乎人情,要是元鼎派是个没有人情的地方,那又如何凝心聚力。而且,我们就事论事,那丰元酒楼被毁,可不是我孙子做的,而是他!”
说话间,郑天然指向了天佑,将矛头对准后者,道,“他不但奋起伤人,还毁了酒楼,这是无数人亲眼目睹的事实。乾副门主只追究我孙子的责任,不严惩此人,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哦,是这样吗?本副门主可不觉得,若不是郑少不讲理,人家也不至于被逼急了动武,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郑堂主,只要揪住了因,这果自然可以解决。”乾徒云淡风轻地说道,而趁着郑天然尚未开口,乾徒再度出言道,“好了,我知道郑堂主觉得我处断不公,所以我早已言明,今日召集诸位过来,是一起探讨探讨此事该如何追责,如今,我们各执一词,也争不出个结果,就让在场的诸位,一同表表态吧!”